听我这么一说,先前显然深陷情欲漩涡的哭包狼人突然陷入了沉默,似乎终于清醒了过来——虽然他那根相当诱人的阴茎并未随之变软。
他不愿说话,我也懒得张嘴多言,只是莫名耐心地将先前玩过的套路来了一次又一次。而他则终归还是不出所料地陷入了崩溃,极其弱气又断断续续地讲出了我要求的台词。
当然,只是大概讲出来了而已。
“我……我好贱,我是……唔,狗……我不能没有……我什么……什么都可以给你……”话虽如此,他看上去也好像马上就要因为羞愧而死,“谢谢……真的非常感谢您为我做的一切……你是我的,我的神……!”
恕我直言,某人的崩溃速度比我预料中还要更快。大概他本来就是这般天性软弱,还情欲极强,并无意志力可言。不过众所周知,男性——雄性向来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像他这样的非典型兽人自然也不例外。
“我……我已经照做了……”手脚照旧未获自由的他泪流满面地望着我,发出了可怜又急促的微弱请求,“所以能不能……你能不能让我快点进去……”
“不行,我觉得你说的话还不够符合我的要求。”
“我是狗……我真的,呜……我真的是你的狗,我会很听话的……”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唔……嗯,那……”
“别乱动,就这样给我继续乖乖躺着。”我成功改变了自个儿的姿势,再按住了对方蠢蠢欲动的腰腹与胯部,“我会让我们俩都舒服的。”
彼此性器相合的一瞬间,我们都叫出了声来。鉴于我并非是个内敛含蓄的人,所以我对自己的娇喘浪叫都未做任何压制,而是怎么爽怎么来。怎么自在怎么喊。不过他嚎得可不比我小声,仿佛被他的硕大阴茎贯穿的人不是我,而是我在用力操干着他的后门。
……对哦,他是不是真的被人干过后面啊?
是不是啊?
天啊!到底是不是啊!
我拧起眉看着他,叫得惊天动地的他则如痴如醉地望着我,却又涕泪交垂,眉头紧皱:“啊……唔,天啊……”
我知道现在不该问这种事,可我就是想问:“你跟奉飞鸾做过?”
“呜呜呜……你说……说什么啊……”
“是你操那个混蛋,还是那个混蛋操你?”
“我没有……什么都没有……”一提到这件事,他居然真真切切地委屈哭了,“那个人……他有把我捆起来打屁股,也有强行往我的……就是,就是屁股里塞奇怪的东西,但其他真的……真的没有做……”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情竟突然好转:“哇哦,那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淫荡得多。”
“我……嗯,我不是……我没有……”
“还害羞上了?”我稍微低下身去咬他的乳尖,但马上就被他极其用力地往上顶,极其疯狂地撞出越来越夸张的动静,“其实我也该早点想到,会被那个油腻男搞来当小性奴的家伙怎么会是块不解风景的木……啊!我早就说了要你别乱动,你怎么还越顶越疯了!”
“救命……呜……好舒服……”
“艹……”
“还要更……啊,好棒……还要……”
“不、不行了……”
“对不起,但是马上……啊、啊啊……真的马上就……再等一会儿就好……”
“什么等一会儿啊……”
“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给……脑子……器官……呜呜呜……什、什么都可以……我会全部射给你的……求你,求求你……”行动与言语完全不一致的他一边哭得好大声,一边撞得好用力,“我马上就……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咬着牙,伸出手,不假思索地掐住了某只雄性生物的喉咙。而他立刻就在猛然大声哭叫的同时射了出来,已与我见过一回面的精液争先恐后地灌入我的体内,我亦陡然变得瘫软。
虽然并未精疲力尽,我也的确被这场比自己预料更为刺激奇妙的性交夺走了很多精力,因而选择暂时将脸埋在他那触感极佳的胸口休息。可惜没隔多久,依然埋在我体内的兽人最佳身体零件便重新动作了起来,再次做起了不分轻重的大型活塞运动。
于是我猛地起了身,又一把掐住了对方那可完全谈不上纤细的脖子。
燕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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