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第1001节(1/3)

    丛澜过往的节目里,做了太多的宏大叙事,反而是与她相关的“小事”要罕见一些。

    茱迪觉得coc那场非常打动人心,而且带有一股无人可模仿的气息。

    她并不知道丛澜经历过什么,但她一直清楚着,这位学生远比表现出来的更为厉害。

    于谨偶尔会懊恼,认为自己耽误了丛澜,没有更早地知道她、当她教练、为她申请更好的资源,他也遗憾丛澜出生得太早,如果是现在……

    可话又说回来,没有丛澜,张简方再想改革花滑部,也只是空中楼阁的幻想,落不到实处。

    这些于谨都知道,只不过,人是贪婪的,总会对现状不满意,于是就多了许多的假设、万一。

    那都是美好的期待,却也是无尽的难以实现的遗憾。

    茱迪也这样以为。

    “我也很喜欢。”

    “它是我走了许久的路才找到的原点。”

    丛澜一直以来,寻找的都是归家路。

    只有回到了这里,她才能走自己的路,而不是循着他人的规划去走那些已经被定下的方向。

    风是自由的,它从四面八方来,又盘旋而去,痕迹消散后留下的是或大或不可见的物体改变。

    丛澜是那阵风。

    她穿梭在无尽头的迷宫,换了一座又一座,匆匆而来,匆匆离去,留下的或好或坏都有,不知道后续遗落了什么蝴蝶效应。

    太久远了。

    可这段时间来,她依稀回忆起来了曾经的濒死。

    机器的鸣叫声伴随父母隔着玻璃的哭声,是她懵懂离开的背景音。

    等她归来时,伤痛不再出现,郁红叶与丛凛的生命中并没有失去她的片段。

    就连丛澜自己,都淡忘了这段记忆。

    如果小说里频繁提到的逆天改命是真的,那么丛澜早已做到了这点。

    茱迪认为无人可以模仿的coc那场,缘由就在于此。

    新的生命从母亲与死亡的擦肩而过中来,也自丛澜的死亡中来;

    新的生命以痛苦为成长,满路是荆棘与倒刺,也有枝叶旁盛开的小花;

    新的生命,也自抉择中而来。

    丛澜庆幸的是,不论前途如何渺茫,她从未放弃将选择权紧紧握在手中。

    所以,她脚下的路可以被改变,她手中会出现长矛与盾牌,直到某一刻她终于走出了那片荆棘地,穿了一身厚厚的盔甲,手持最坚韧的武器。

    很久很久之前,北京商冰的教练老黄在把丛澜交给于谨的时候,提到过她的执拗,与她选择教练的倾向。

    那时,老黄说,她主意太多啦。

    不是贬低嫌弃,语气里有着满满的自豪。

    他不懂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怎么比大人还难缠,却也习惯性地叮嘱了于谨,让后者对丛澜好一点。

    与其说执拗,不如说是对自己的坚信。

    她不敢不信自己。

    她没有回头路。

    抉择二字在十四冬里已有显现,落地斯德哥尔摩,丛澜才正式确认这场sp的主旨。

    她喜欢这种能叙述心迹的连环表达,比以往不断往里面增加细节的节目表述要更舒服,像是写作,大章节之下是一段段不偏离但又各有侧重的小标题分组。

    在观众们看来,这场次的“抉择”就算没有丛澜说出口,也能被感知到。

    特别是每次的近景追踪后拉开的大远景,当高空那四面显示屏被拍到时,慕清晖的名字与其后的红色国旗,映着冰上的那道考斯滕身影,让人浮想联翩。

    是前辈与接班人,亦是深藏功与名的所有花滑从业者们的一次全世界答辩。

    此次赛前为wings做了一个新的宣传片,其中有几句话是它的标语:

    将公平写进赛场,让公正不偏不倚,令公开成为常态。

    当丛澜离场去往kc区等分,直播里回放起来了她的技术动作,稍后又切回了现场。

    丛澜已经戴着口罩坐在了那里,注意到镜头的移动时,伸手与大家打招呼。

    褚晓彤:“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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