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的要求,回家的路上特意绕路去市区,给她买了一辆单车,方便她往返学校和家中。
回家后他便径直去了书房,心不在焉地翻阅着助理发来的传真。
“我可以进来吗?”她敲了敲门。
“请进。”
门推开,她已换回了那件小熊睡裙,憨憨傻傻对他笑。
他却忽然想,有一个男人曾见过这睡裙簇新时的样子。
她款款走近,看他闷闷的,猜是工作上的事棘手,便也不多言,将藏在背后的手拿了出来。手心里捧着小时候的一张黑白登记合照,也是他们唯一的合照。
那年他十五岁,去钵甸街的一间照相馆帮师父取东西,妹妹偷偷跟了来。那照相的师傅见他们生得貌美,强死强活拉着他们照了一张,打算洗出来挂在橱窗里做广告用。
照片上她是一团孩子气,只看得出是个美人胚,身子端正坐着,脸上的笑是肆意的。而他已出落得和如今相差不大了,身子像妹妹倾斜,脸上没有表情,如同君王的正装照。
“你的那张一定不知扔到哪里去了,我这一张还留着呢。”她笑吟吟将它放到桌上,“哥,我送给你做个纪念罢。”
他声音很轻,每一个字都有间隔,“你不要它了吗?”
“这张照片我看了十几年,就连身后背景布的每一处折痕,我都记在心里了。”她明明有些悒郁,但仍是笑着的,“小时候的照片少,留给你,以后还可以给你的小孩子看。”
“那我怎么和小孩解释你?”他抓了她的手臂,看向她的眼睛诘问着,“你是谁呢?”
她怔住了,眼睛忧伤半闭了一下,睁开时已是释然,“是姑姑嘛。”
“姑姑。”他轻声重复,忽然站起身来,朝她侵近了一步,双臂轻轻一托,将她放到书桌上坐着。
她有些挣扎,企图跳下来,而他将她向后一压,她便躺倒在宽阔的桌面上,文件“哗啦啦”地推落了一地,而她黑色的长发像毯子一样垫在她身下,愈发衬得她肤白像栀子花。
他站到她的双腿间,倾身覆到她身上,一边吻她,一边笑道:“姑姑会和爸爸这样吗?”
她左右闪躲,但只是将左右脸颊分别送给他亲吻,又是羞又是气,“不给你了,照片不给你了,还不行吗?”
“才几天呢?我的好妹妹,在香港我们第一次过夜,你是怎么说的?”他吻向她的耳垂,低低呢喃着,“不作数了。后来说好三十天,却又只待了两天就要去买机票,可惜遇到枪击案才没有买成,是不是?”
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他莫不是为了留住她,以防她买机票回香港才去让她报名学英文的?——可她又立即否认了。他这么说只是在羞她,甚而是故意弄得她脸红难受,助他此时的兴罢了。
“这裙子旧了,叫我撕了它罢,哥哥再给买好的。”他忽然变得很温柔,极轻极轻,就像蝴蝶降落那样,吻触她的下眼睑——她只觉那时一种舒服的按摩,而一面哼哼着说哥哥不要撕。
他的左手从裙边探了进来,压住了她右边的绵乳,用掌心向上推揉。她绯红了脸,直红到脖颈,没推几下,乳珠便在他的掌中硬了起来。
“姑姑不穿内衣跑来书房找爸爸。姑姑在爸爸身子底下软成棉、化成水了。”他说得认真,用拇指和食指揪捏住那硬珠儿,趁她呻吟时吻她,深探到她的檀口中。她的小舌却也主动纠缠了上来,同时双臂向上攀住他的肩背,闭目而眼角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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