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意不是记性不好也不是失忆了,就是真的没什么印象。就连和司悬相处的一些回忆,都是在重新见到他本人以后才慢慢想起来的。那些日子被酒精腐蚀之后,在她的脑子里很混乱,充满“端起酒杯就是喝,脱了衣服就是干”的片段。
可司悬那次都把话问出来了,忱意不聋也不傻,他又不像有妄想症的人,若是有,何必还这样循序渐进地试探,早就吼得满大街都是。这些表现,忱意当然会往心里去。
但她翻遍两人的聊天记录,谁都没表白过,对话中也看不到他们类似交往的痕迹,除了她一个劲喊他发裸照,什么地方都发过,还特写。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忱意偷偷把这些照片保存下来,删除本地记录,免得将来手机借给别人用,司悬还不慎被人看个精光。
她突然觉得这事是不是该找那大师算一算。
刚想到这,就拍自己的脑袋。
搞不清楚情况问司悬不就得了,问大师做什么,又不是看八字算姻缘。
楚昕和老板聊得差不多,从房间里出来,忱意在网上搜了一下礼物到底该见面送还是分开前才送,见到老板后便把酒递上去。
“我听老板说你一直喜欢喝这款,就找他定了一瓶,不知道这几年你的口味有没有变化。”忱意说道,“谢谢你帮我调组。”
碍于楚昕也在,两人听到酒吧的名字,心照不宣地没有谈论太多,老板狎昵地冲忱意挤挤眼睛,接过来:“这么客气干什么。”
她们在出门的途中说起各自创业的心得,楚昕道:“正好我认识一个施工队,还算靠谱,我把工头的联系方式推给你。卫生这边也不算复杂,如果你不着急的话没必要找人,通过检验等流程就行了。消防安全那块要困难一点,我之前和朋友合开的那家餐馆……”
两人侃侃而谈,这些话题忱意插不上嘴,默默地走在旁边。
预约的馆子在商场顶层,这时候去正好。忱意正掏手机准备扫码登记,突然幻听似一声“司总”和一声“司悬”闯入耳中。她抬起头,还真发现司悬站在不远处,正往这边走。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忱意扫视他一眼,司悬大概回了趟家,衣服换过,又不是他留在出租屋的几套。
“好巧,你们也来这吃饭。”司悬的目光落在忱意身上,话却是对着楚昕和老板说的,他低头看到那瓶酒,“中午就喝这种烈酒?”
老板和楚昕笑在一起,赶紧摆手解释:“不是啦,忱意带来的,我可准备回家好好品。就你一个人呀?”
“嗯。”司悬的余光看到忱意故意往后躲,闪开他的注意,大概以为自己是故意出现的了,暗自发笑,“早上又有人打电话说缺材料,忙到现在,来不及做饭了,随便出来应付一顿,还没想好吃什么。”
“那正好呀,和我们一起。”楚昕与司悬本来就熟,“正好忱意你也认识。”
“忱小姐。”司悬这会又假模假样地与她打招呼,“又见面了。”
忱意的演技还没有他这么精湛,明明几小时前还被她摸来摸去,这会倒演得彬彬有礼:“你好呀……”
于是吃饭的队伍再添一员,正好老板和忱意要说说那酒的事,聊点不方便让其他人听的话题,她们走到一起,司悬和楚昕走在后面。
“你搬到这边来住了?”楚昕问。
她记忆里,高中时司悬的家不在这。不过他们有几套房产换来换去都是常识,她不稀奇。
“嗯。”司悬回答,“在国外的时候爸妈买的新房子,这边上班方便一点,他们总喜欢待在郊区,我就一个人搬到这里住。”
不过最近他在这里溜达的次数锐减,这些话就不会让楚昕知道了。
司悬的出现,让忱意产生一股危机感,等到看见包厢的装修,这种感觉又加剧,她来不及理清。日式榻榻米装修,在寸土寸金的地段,包厢的面积也较为拥挤,美其名曰“打造私密感”,没有固定的座椅,只有坐垫。
忱意找个合适的位置脱了鞋,把脚放进桌子下方的坑中。
司悬在她身侧紧挨着落座。
楚昕和老板比较熟悉菜品,忱意还在翻看,她们已经喊来服务员,先备招牌菜。忱意继续从凉菜翻到热菜,司悬目不斜视地与对面的二人交流着这家店的环境。
刚好遮住手肘的桌子高度,有些小动作进入视角盲区,大腿落下他的掌心体温。
忱意的危机感直接拉满。
燕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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