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你房间还有人?”秦砚吓得一抖,懵逼地抬头望着她。
池梦鲤一脚踹到他胸上,披了个毯子就跑出去了。
秦砚看着自己欲望半消的鸡巴,认命地给它擦了擦,提起裤子去洗脸。
“你醒来了?”
谢蘅只是沉默不语,池梦鲤早就习惯了他这幅闷闷的样子。
他背对着她坐在阳台藤椅上,空气中弥漫着阵阵茶香,清香缭绕沁人心脾。
陶瓷杯内茶叶翠绿鲜润,漂浮于绿中带黄的茶汤之中。
池梦鲤看着心痒,毫不客气地端起啜了一口,微微的苦涩后便是清甜的回甘,馥郁整个口腔。
她皱着小脸砸吧砸吧嘴,果然还是不喜欢这种苦苦的味道。
夜幕降临,远处天际与大海像是一张深蓝色油画幕布,港口灯火一盏一盏不断点亮其中。
谢蘅静静坐着眺望着,不知是在看小岛还是游轮。
暮色为他蒙上一层天蓝色暗调质感的滤镜,晚风卷着海风咸湿气息轻轻吹过来,他清俊的眉目显出几分朦胧惬意。
他看也没看池梦鲤一眼,手掌直击目标,夺走她手里的杯子放回桌面。
小气鬼。
她鼓了鼓嘴。
如果说谢蘅睡着了她还能和秦砚在隔壁房间胡闹,这会他醒来了就不想再继续了,也不是害羞,是念在他假期短暂,特意来找她她当然要陪着他了。
池梦鲤偏心,她喜欢的东西绝对要排在第一位,要好好呵护。
不过,他五感那么敏锐,不会是被她吵醒的吧?
“你听见啦?”
她凑上去仔仔细细地观察他的表情,他却面不改色,淡淡睨了她一眼。
“你说呢?”
她长得纯甜,眉目却像妖精,形状妩媚勾人得多情,温柔之余夹杂淡淡的疏离,无论做出什么表情,都容易给人造成自作多情的错觉。
女人浑身散发着春雨过后旖旎的红晕,乌发凌乱,薄汗未消,深红吻痕从细白的脖颈蔓延至未被开放欣赏的胸前,毛绒小毛毯欲掉不掉地搭在肩头,双腿并在一起轻轻摇动。
池梦鲤也不在意他到底有没有听见。
她哼着小曲给泡茶,不喝但是喜欢玩,名贵的茶叶就这么被她糟蹋了。
“好啦,快喝!”
池梦鲤泡好之后递给他品尝自己的手艺,他没有要接的意思,她就蛮横地一瞪眼,不讲道理地喂给他。
一番流程之后,茶水降到能入口的温度,烫不到他。
她的小毯子已经完全掉下去,落在椅子扶手上。
玲珑的身材曲线展露毕现,尤物似的身段,软绵沉甸的两团挤着他的臂膀,随着她的小动作时不时磨蹭着。
她的裙子很短,布料下感受不到内衣,也没有看到内裤的勒痕。
“真是服了你了。”他心头有些冒火,胸膛剧烈起伏几个呼吸,接过杯子放下,拿起毯子将她缠绕几个圈,手臂也被蒙住。
池梦鲤愣了,“你这是干嘛?”
“你不喝就不喝,把我绑起来干什么!”
她气急败坏,努力伸手去掐他大腿,一手下去全是结实的肌肉,没掐疼他,自己手疼了。
秦砚快速洗干净脸之后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一男一女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紧密贴合在一起。
他也冒火,有一种名不正言不顺的看不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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