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茵茵有点困扰地摸着两条小蛇的脑袋:
“吃饱了?可是这些都打开了……也对,你们这么小,应该吃不了这么多,我不该勉强你们的,对不起……”
小白蛇:“滋滋滋。”没关系,只是上面没有你的味道,不想吃!
小黑蛇:“滋滋。”吃了就是。
小黑蛇埋头继续吃,小白蛇也继续吃。
盛茵茵有点犹豫要不要打断他们进食,想了下,只是摸着他们的脑袋说:“如果吃不下就不要吃了,免得撑坏肚子,会很不舒服。我不想让你们不舒服。”
出于直觉,她总觉得小蛇能听懂她说的话。
小白蛇蹭蹭她的手心,像是在说没关系,然后继续吃吃吃。
小黑蛇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含蓄地歪头,然后继续吃吃吃。
“看来你们食量不小呀,真可爱,怎么这么可爱呢……”
她脸上全都是宠溺的微笑,作为一个癌症级别社恐,她就对动物的时候能顺畅说话了,忍不住絮叨了一会儿,又很快觉得犯困,收手去洗漱,出来摸摸他们的脑袋说:“晚安。”
两条小蛇也吃完了,跟着她爬到了床边。
盛茵茵面色严肃:“不可以跟我一起睡,我可能会压到你们。”
两条小蛇就像是听懂了似的,转身游回了沙发那边。
沙发挺破旧的,只是在一个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年的木质椅子上垫了点海绵,这个很便宜,铺了海绵,冬天坐着屁股蛋子不会冷。
不过夜里确实很冷。
盛茵茵躺下的时候,莫名想到两条小蛇躲在小巷子里面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又觉得有点可怜。
她干脆起身走到小蛇旁边。
小蛇听到她的脚步声,抬头看到她没穿衣服,又把脑袋缩回了毛巾里。
小白蛇:“嘶嘶嘶!”她又不穿衣服!
小黑蛇:“嘶嘶。”不懂。
“算了,这里太冷了。”盛茵茵把两条小蛇从围巾里掏出来,抱在怀里说,小白蛇的脑袋不断往外拱、白的放光的身体变成了粉色。
小黑色就安分很多,把脑袋塞进她的手心里不愿意冒出头去。
盛茵茵一手抓着小黑蛇的脑袋,一手去抓小白蛇的脑袋,把小白蛇的脑袋捂了个结实,小白蛇不闹了。
小白喜欢这样吗?
盛茵茵觉得有点奇怪,但尊重它的喜好,温声说:“我们一起去睡觉吧,不过你们要乖乖地待在床头的位置,这样就不会被我压倒了。”
被抱在怀里的小蛇整个僵住,因为他们的身体被卡在了盛茵茵的手臂和他的乳房之间,他们的脑袋都要杵在奶肉上了。
盛茵茵没有多少和他人交流的经历,平时穿得多是属于本能,因为她不是很喜欢别人的目光。
但在家里就自由多了,不穿衣服的感觉很舒服,被窝之外有点冷,但稍微冷一下,就进入暖烘烘的被窝感觉很舒服。
因此如果不是吃夜宵之类需要较长时间的事,她都不会特地穿上睡衣。
虽然她觉得小蛇有灵性,似乎能听懂人话,但那也是动物灵性,更不会设防。
它们不也赤裸裸的嘛。
紫妤(炮友转正)
周紫妤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公司茶水间的白炽灯照在她冷峻的脸上,投下一片的阴影。手机屏幕上是挚友徐珠发来...(0)人阅读时间:2025-12-08记我的故事(姐弟)
讲讲我的故事。 先说背景,我家住在北方,冬天真能冻死人的那种地方,好在我出生的年代已经有暖气了,我家条件还可以,有地暖。...(0)人阅读时间:2025-12-08世界各地的虐待狂
融化于某一种慈悲的神圣容器,溺死在不可能实在的神圣之爱。包括神圣性的堕落(必须是神圣,且堕落的,那些最下贱最龌龊的卑劣之...(0)人阅读时间:2025-12-08遇虎
肉体陨灭的那一刻,阿花没有感到疼痛。元神剥离之后,五感亦在一丝一毫抽却,无声、无光、无觉,一片混沌。...(0)人阅读时间:2025-12-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