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姓平吗?”
“就姓平。”
“噢,原来没跟叔叔姓吗?”
“他妈妈的姓很好。”
在看到雁平桨那个鬼画符般的签名时,雁稚回就已经把这段对话在脑子里反复重播了一千遍了。
而现在,蒋颂平静地看着她,说雁平桨的名字时的口吻,像后背用布包装了个她不知道何时留种的孩子。
【悲情人父育儿多年,一朝上门,竟惨遭发妻拒之门外,血肉不得相认!】
听到“我的儿子姓雁”,雁稚回眼前飘过了这行幽怨的字幕,再看蒋颂,虽然神情淡定,掌着她的下巴的手力气却很重,仿佛如果她不认,他就要做出一些事情,做到她认为止。
“之前夸平桨妈妈姓氏好听的那句,原来是情话吗?”雁稚回问他。
先不论那些离奇的猜测是否正确,也不论冠姓权到底是怎么回事,至少在单“雁”这个字上,大庭广众当着孩子的面,原来那句话,是专门说给她听的。
蒋颂用拇指揉她的颊肉,轻轻笑了一下:“如果这可以算是情话……那么,我不仅说这种情话。”
“雁稚回,我还说过,名字从雁开始很好听,而你的名字,是里面最好听的一个。”
他俯身把她抱到胳膊上,哄孩子一样将雁稚回抱回房间。
“这句话,你又觉得算什么呢?”
柔软的丝绸质地精准传递蒋颂的体温,他往日摸着偏凉,此刻却是烫的。
男人眼中的情意令雁稚回不敢多看,她低头轻轻摸他臂上的肌肉,前一秒还在劝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好男人不包二奶”上,后一秒就疯狂在脑子里念叨——
情话,情话中的情话,情话中的情话里的大情话。
如果说从前他只是对她表现出难以理解的包容力与耐性,让她疑心他真心的成分;那么在一起后,蒋颂就是直接向她表现出了全然的爱意。
正因为他的真心,在了解那些他酒后才肯说的“真相”,雁稚回才会觉得自己是被老男人包养,提出分手。
三个月的时间,雁稚回对蒋颂避而不见,直到一夜情、或者说雁平桨出现之后,两人才迎来新的转机。
一切先前没察觉、不知道、想不通的疑点真相浮出水面,雁稚回知道了蒋颂爱她爱得死心塌地,她才不到十九岁,却有一个说自己十七岁的儿子。
雁平桨长得有几分像蒋颂,轮廓、鼻子之类,而眼睛,那双看着含情,笑起来形状弯弯、卧蚕饱满的眼睛,雁稚回特地研究过,跟她一模一样。
双眼皮的褶形都一样。
叫她“妈妈”,比叫蒋颂爸爸还要顺口,应该是那种被温柔的妈妈呵护养大,又被严厉的父亲经常无视,所以跟妈妈更亲的类型……
雁稚回纠结地坐在蒋颂腿上,小心问他:“真的是我的吗?”
她摸了摸肚子:“可我如果……以后,那个,一定很疼吧?”
想到什么,她立即又问:“我是什么时候生他的?”
她不知道这正是蒋颂最不愿面对又避无可避的痛处。男人注视着她,棕色的眼瞳温和、镇静。
“十九岁。生产的时候,差不多是二十岁。”
蒋颂语罢,垂眼看着雁稚回睡裙下柔软的小腹,没有立即再说点儿什么。
他轻轻揉她的裙摆,力气之大,甚至把柔顺的布料揉出了褶子。
雁稚回没有出声,他……
蒋颂发现他不敢看她的眼睛。那种犹如实体寄生在他身上的愧疚,根本无法令他伪装成游刃有余的样子。
十九岁的雁稚回就坐在他身上,他当孩子一样哄着捧着,用二十年后的灵魂借自己年轻时的眼睛望着她,跟她做爱,哄她叫他daddy、爸爸,把精液射在她后背上。
是个女孩子都会觉得不舒服的时间。谁命中注定的心上人,会让妻子在这个年纪怀孕?
蒋颂的心跳慢慢地,慢慢地加快了。
“天呀!”
清亮柔软的声音突然响起来,蒋颂抬眼,心如擂鼓,看见雁稚回捂着嘴巴在他腿上晃来晃去,眼睛很亮。
她看起来很兴奋,小心问他:“和您……我居然真的把一个小孩子养到那么大吗?”
她还觉得一句话不够,立刻摇摇晃晃地跟蒋颂在空中比划:“那么高吗?他谈过恋爱吗,有没有早恋呀?”
蒋颂失神地看着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无分晓,感觉不到自己到底在心跳,还是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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