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了人,沉清秋的目光也不专注在画上,而是在人上。
来人身材高挑,是个女郎。阔眉细眼,是前世的蛇系美人风。虽说眼尾以及唇边都能看到岁月的痕迹,脖子还有手背已经出现了褶皱,甚至披肩的长发也出现了斑白,可她似乎并不在意,甚至连遮掩都没有,只是兀自地坐到了主座,然后示意沉清秋也跟着一起坐下。
来人正是宋越,也就是世人口中的松月大师。
沉清秋坐在下位,说了说对这两幅画的见解。比起宋越,沉清秋就算按前世的年纪都是晚辈,所以有些地方尚不成熟。而作为已然成名的大家,宋越也不藏私,欣然为沉清秋解惑,二人相谈甚欢。
宋越看沉清秋越看越觉得舒服,一是因为沉清秋的长相出彩,亮眼;二则是对沉清秋的天赋早有耳闻,如今看来,并非虚言。
“你的那个画先生在江台也不是寂寂无名。之前我们二人通过书信,前几日她还为了你的事专门到了我这一趟,也算是用心了。听说你画了画想让我指教?拿过来看看。”
沉清秋刚要把画递上,一个侍女小步快走踱到了正厅,还十分规矩地行了个礼。
沉清秋看了眼宋越的神情。看她一脸难色,便主动将画放在一旁,“松月大师,小辈忽然想起下午另外有事,这画就暂且放在您那,改天小辈再来拜访。”
宋越连忙点头,乐不得地将沉清秋送走,然后让下人把桌子清一清,自己则顺手拿起沉清秋的画,向书房方向走去。
书房里,一红衣女子坐在椅子上,托着下巴看着桌上的野兰。直到宋越走进,她才抬眼瞧了过去,妖娆的凤眼里满是戏谑,“老师叫我好等。”
宋越连忙上前,双膝跪地,此时的她全然不见文人傲骨,“没想到殿下今日拜访,臣有罪。”
红衣女笑笑,没有应声,直到好一会儿才点头应允把宋越叫了起来,“弟子等师父,是纲常,弟子哪儿有责怪的道理。老师请起。”
宋越起身,红衣女坐在椅子上连站都没站,若沉清秋同时在场怕是也要一惊。红衣女不是别人,正是几日前与她有一面之交的李怀瑾。
当时的“李怀瑾”不过是化名。她是已逝李皇夫的女儿,也是陛下唯一的嫡长女,排行老四的陆永宁。
她和宋越的关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叁年前宋越在太学任职,陆永宁也曾上过她几堂课,所以二人勉强也算得上师徒之谊。
“平日老师最是守时,怎得今日耽误了这么长时间?”陆永宁打量了宋越一番,从她的眼,转到了她手里拿着的画,“这是什么?看上去蛮有意思的。”
“是臣的一个晚辈拜访。此画,也是她的作品。”
“哦?”陆永宁来了兴致,伸手便抢,“拿来我看看。”
宋越作为臣子,自是知道陆永宁的顽劣,所以也不与她争。
可等画在她面前展开的那刻,瞳孔地震。
吾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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