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后,周边一片寂静,只有不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声。
陈知让洗完澡进了屋,还是大夏天,他贪方便,只穿短裤,光着膀子,一进门,就看到珍珠慌慌张张地从自己的房间跑了出来,模样看起来很急切。
他笑眯眯地凑了过去,“怎么还不睡觉?你不会是在等我吧?”
珍珠穿着旧陋的睡衣,看起来皱巴巴的,可穿在她身上却很合适,白嫩嫩的皮肤露出来,像是一块羊脂玉,吹弹可破。
陈知让看得喉咙发紧,咽了咽口水,朝珍珠伸出双臂,“来,宝贝儿,我抱你上床睡觉。”
他的语气暧昧极了,连称呼都变得亲昵。
陈知让人长得高大,靠过来的时候,像是一堵墙,压迫感十足,后背又是墙壁,珍珠退无可退,仰着头反驳着,“我没有在等你。”
珍珠被陈知让困在怀中,他身上的热量通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她低垂着头,睫毛微颤。
陈知让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看着珍珠,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
“那你在等谁?嗯?”陈知让勾起唇角,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脸上,让她脸颊发烫。
他的眼神渐深,慢慢地俯下身去,准备吻住珍珠的红润柔软的唇瓣。
眼看着两人越贴越近,珍珠察觉到了危险,一个闪身,避开了陈知让的动作,拉开两人的距离,但她还是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陈知让没能亲到人,虽觉得遗憾,但也没有再勉强。
珍珠低着头,陈知让只能看到她的发顶,以为吓到她了,摸着鼻子道:“我刚刚是和你开玩笑,别怕,你去睡觉吧。”
站在他对面的珍珠还是没动。
陈知让像是猜到了什么,指着珍珠的房间,“你屋里有老鼠?”
珍珠十岁的时候,夜里头差点被老鼠咬掉半边耳朵,从那之后,珍珠就怕了老鼠,每次见到老鼠,浑身汗毛都会立起来,几乎成了一种阴影。
果然,他话音刚落,珍珠就点了头,她本想让陈知让去赶老鼠的,谁知这人又对她说荤话,珍珠哪里还敢叫他?
不过一段时间没有下耗子药,老鼠又出现了。
珍珠心中暗叹了口气,转身想去找刘秀花,打算今晚和刘秀花睡。
她一动,陈知让就知道她的意思,忙伸手去拦着,“妈已经睡着了,你别叫醒她,我帮你赶老鼠。”
陈知让很是积极,让珍珠在外边站着,他拿着扫把走进去框框一顿操作,出来和珍珠汇报情况:“那老鼠应该是躲起来了,不过你放心,有我在,它不敢出来。”
珍珠怕得要命,总觉得那个老鼠会突然出现在她的脚下,整个人都不敢动。
陈知让又给她出主意,“那你今晚去我房间睡。”
珍珠立马摇头,“不行。”
陈知让弯下腰和她保证:“我绝不做坏事!”
珍珠还是摇头。
陈知让急了,“那你想怎么样?”
珍珠又说不个所以然。
陈知让又想到了另一个方案,“行,那不去我的房间,你还是睡你屋,我在边上守着你,要是老鼠出来,我就把它打死,这样总行了吧?”
题外话:周末也过得太快了吧!呜呜呜,原谅我这个土狗,写了壁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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