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乔深的问话还是因为其他原因,迈向大门的双腿停在原地。
他看向乔深,情绪百般交集,“有机会的话,你会知道答案的,但是现在……我要离开了。”
冰冷的字眼似乎连一丝留恋都不曾有过,乔深突然觉得他姐为了他这么折磨自己真是一点也不值得,不免有些不甘心。
“又要消失是吗?”乔深看着他微顿却没有停止的脚步忍不住大发雷霆,“既然走了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在她快要忘记你的时候又突然出现,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姐是怎么过来的,你的追悼会从开始到结束,她就在旁边,亲眼所见,你是不是非要让她愧疚余生才满意啊!
在她最痛苦的时候你不知去向,一封遗书把她打发的干脆利落,如今又在她大醉的时候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连知晓你活在这世上的资格都不配有吗?”
乔深被气的狠了,额间都爆出了青筋,狠狠的瞪着那个根本配不上他姐这么深情对待的男人。
白砚初震惊了,整个身体僵直在原地。
遗书的事他知道,但是乔卿参加他追悼会的事他完全不知情。
他以前总以为乔卿欠他很多很多,多到他们要在一起很久很久才能还完。
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不是她欠他,是他欠她。
白砚初一直以为,两人的感情中,乔卿一直是逃避的那位,可如今想想,使劲逃避的一直都是他。
是他给不了她安稳长久的生活,他真的不敢想象,乔卿亲眼看到墓碑上的照片时,心里该是多么的痛苦。
“对不起……”
男人颓废的模样倒影在乔深的瞳孔里。
“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亲自向她请罪的。”白砚初的眼睛红红的,他忍得难受,“麻烦你,暂时别告诉她我还在的消息。”
他走的太快了,快到乔深的话还未说出来。
“嘭——”的一声,客厅的茶几被踹到一旁,玻璃碎了一地。
……
穿过喧闹的闹市区,夜色中黑漆漆一片,只有道路两边的路灯还明晃晃的亮着。
这里是郊外的军区医院,看守严格,普通人很难靠近。
男人穿着黑色的衣服,带着黑色的口罩和帽子,在普通人肉眼难以观察到的情况下,仅靠近了一步,身上便布满红色的激光警告。
男人淡定的抬手打了个手势,身上的红点便消失的一干二净。
与此同时,医院内已经接到消息,纷纷从楼里跑出来。
“白鹤,你怎么能乱跑出去,被发现了怎么办?”人未到声音先到。
白砚初默不作声,低头接受领导的训话。
许是收到了一切正常的消息,领导对他训斥了几声便让他去处理伤口了。
没办法,他的伤太过醒目了,更何况,上面还有更权威的在,真正的训斥也轮不到他。
病房的门刚推开,便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尊者。
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紧,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接到通知的护士赶紧跑过来为他处理伤口,好在只是过渡拉扯伤口,没有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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