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命不凡的年轻小辈不同,也和古板刻薄的老前辈不一样,裴太太对姜眠称得上欣赏。
她清楚,像姜眠这样势单力薄、举目无亲的小姑娘,能一跃进入上流社会的交际圈子存活至今,无论声名怎么狼藉,手段多么卑劣,除了姿色天成,不会没些心思傍身。而这心思,恰恰是她所欣赏的。
裴玄岭在这里,裴太太自然也在。
保养得体,身材丰盈的裴太太举着香槟走过来,款款笑道:“丫头有点本事啊,刚脱手陆谨言,转头又傍上了小祁少。你可悠着点,这些男人呐,骨子里头凉薄,但到过手的人,总还要在心里记上一笔。”
姜眠笑着应是。她心里清楚,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祁柘本就因为白敏订婚的事郁郁寡欢,现在姜眠也不声不响地离开,心里愈加烦闷。
他状似闲散地倚在供宾客休息的榻椅上,眼睛却巡视着人群寻找姜眠的身影,好不容易找着,一看见旁边与她含笑交谈的裴玄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长腿一迈,三步并作两步,他猛地挤开裴玄岭拽住了姜眠的手腕,一边亮齿璨然一笑:“裴姨,我还有事,人就先带走了。您得空来老宅那边跟我妈喝喝茶叙叙旧,她最近老念叨您呢。”
裴太太不慌不忙,“是我碍着你们年轻人了,你们玩去吧。”她意味深长地瞥了姜眠一眼,
“玄岭,还愣着做什么。陪我去和王总喝点儿。”
姜眠不高兴了。
她的第二块叉烧还没进嘴,就被祁柘给一手拍掉了。她撇撇嘴,孩子气的动作落在祁柘眼里却等同于她嫌他打扰了自己和裴玄岭的交谈,又气又笑。他也不多言语,拽着姜眠往外走。
“慢点……裙摆!”姜眠提着裙裾无奈,这又哪里招惹这大少爷了。祁柘好歹放慢了脚步,手上力道也放轻。等出了酒店大门,上了车,两人都没再说话。
车里气氛变得微妙而沉闷,“沉闷”是祁柘觉得,而靠在车窗上发呆的姜眠,却毫无察觉。
她正在清醒地梳理自己手头的账户数额,房产的变卖和新身份的置办。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夜雨,城市的高楼上,眼花缭乱的霓虹灯映在车窗像打翻掉进池塘的水彩颜料盘,纷繁的颜色洇进被揉碎的灰纸,路灯下人影匆匆,模糊成一个个小小的不具体的象形文字。
够了。她望着车窗外冷淡地想,纤长浓密的睫毛遮盖了眼底的阴翳,就要快了。
那就再等等吧。
眠眠:大家的珠珠捏?你一珠我一珠,明天咱们就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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