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我抱着越来越晕的头。
交际太深,我不要。
『你以为你是你爸的女儿了不起啊!』
『你什么都不是!』
『尤韶冉,你不配。』
『你不配。』
勉强起身,我急着逃离程泽。
「尤韶冉?」他查觉到我的异样,起身扶住我的肩膀。
我却像是被电电到一般,退后了一步,有些失控的低吼「别碰我!」
「你怎么了?」他看着我,眼中有不确定。
「没事,今晚,不要再来找我。」说完,我又一次的,落荒而逃。
找到我姊。
我要回家。
在宴会的人群里走着狂乱的步伐,最后终于看到我姊的身影。
「尤韶妍…」
「冉冉?」我姊知道,只有在我很不舒服的时候才会喊她的名字。
「让我回家…」脑子里纷乱的讯息越来越杂,头也越来越晕。
直到一个失重,接住我的却不是我姊纤细的手。
模糊的眼界,是、程泽的脸。
…
等到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医院。
身边守的人是我姊。
「冉冉!你终于醒了!」她原本在看资料,发现我醒了,连忙扑过来抱住我。
「水…」发出声音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渴的发痛,声音破碎的像嗓眼塞满砂砾。
她连忙倒了水过来,我抿了几口,才舒服多了。
「你,一昏就昏了两天,想担心死你姊啊?」她摸摸我额头。
「医生说我怎么了?」我想不明白,不过就是喝了点酒,为什么会昏两天?
我姊的眼睛闪了闪「医生说你都没有正常吃跟睡,又喝了酒,还刺激太大,是身体要保护自己才这么久。」
「对了,冉冉,你要好好谢谢程同学喔。你昏倒的时候,是他接着你,才没让你摔倒的。」
程泽?
想起他,头又一阵阵发晕。
明明从前素不相识,就凭他,却一直勾起我以前的回忆;一想起他,头就发晕。
「而且他说等你醒了他会来看你,还说那天晚上的事情很抱歉。」我姊歪着头,感到怀疑的说「那天晚上你们发生什么事?」
我摇了摇头,不想说。
「冉冉,不要把事情都憋在心里好不好?」我姊摸了摸我的头,很温柔。
我静静的沉默着,依旧没说话。
「算了,没关係。我去请陈医师过来。」她摇摇头,就走了出去。
抓着被单,我双眸有些失焦。
脑袋里似乎想了很多,却又像什么都没想,阵阵发晕。
「韶冉,醒了?」陈医师绑着俐落的马尾走了进来。
「你喔,从小身体就不好,还不喜欢照顾自己。」她检查了一下我的点滴「不照顾自己也要照顾我啊。韶妍在你昏迷的时候几乎是每隔一个小时就来堵我耶,我吃饭的时间还得跟她一起吃。」她假装可惜的摇了摇头。
我笑了出来,就是喜欢陈医师这点,不像其他的医师一样有压迫感、专业又冰冷,她身上有一股跟我姊很像的温柔气质,却又比我姊多了一点专业气场。
「好啦,我看你除了不会照顾自己这点以外,都没事了。下午再做一遍检查,明天就能出院了。」陈医师说完,对我做了个鬼脸就出去了。
「冉冉,你要吃什么?我去买。」我姊看我也没事了,拎起自己的包包对我说。
「都行,看你想吃什么。」我耸耸肩。
我姊点点头,就又走了出去。
但很快的,她又开门进来了。
紫妤(炮友转正)
周紫妤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公司茶水间的白炽灯照在她冷峻的脸上,投下一片的阴影。手机屏幕上是挚友徐珠发来...(0)人阅读时间:2025-12-08记我的故事(姐弟)
讲讲我的故事。 先说背景,我家住在北方,冬天真能冻死人的那种地方,好在我出生的年代已经有暖气了,我家条件还可以,有地暖。...(0)人阅读时间:2025-12-08世界各地的虐待狂
融化于某一种慈悲的神圣容器,溺死在不可能实在的神圣之爱。包括神圣性的堕落(必须是神圣,且堕落的,那些最下贱最龌龊的卑劣之...(0)人阅读时间:2025-12-08遇虎
肉体陨灭的那一刻,阿花没有感到疼痛。元神剥离之后,五感亦在一丝一毫抽却,无声、无光、无觉,一片混沌。...(0)人阅读时间:2025-12-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