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蓓菈靠在红绯的怀里,露出半张脸看着露出瘆人微笑的男人,他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面貌了,他的头上顶着一双触角,瞳孔是红色的,手掌和脚掌全部呈现了虫族的特征,爬满了鞭毛,孤零零的一条手臂捶打着面前玻璃。
他的双脚和一只手腕都被粗重的铁链紧锁着,全身光裸没有穿衣服,身上的皮肤暗黑,皱起的纹路像个百岁老人般,一跟长满倒勾的生殖器在空气中暴露着,看来塞巴斯蒂亚确实把这个虫族‘折磨’的不轻。
欧蓓菈看到那生殖器,就想起了自己曾经遭受的伤害,她埋头在红绯的怀里,不愿意去面对他。塞巴斯蒂亚率先走了过去,开口问着玻璃屋里的人“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吧。”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路西法幽幽的笑着开口,一副沙哑似老人般的口音传出,眼中泵发出久违的疯狂“是啊,我当初说什么来着,现在时间到了,她只能跟我交配,啊哈哈哈哈”
路西法疯狂的笑了起来,笑声充斥着整个实验室,干裂的嘴唇流出丝丝鲜血。欧蓓菈颤抖着,拽紧了红绯身前的衣服,红绯恨不得冲过去打烂那张笑着的脸,欧蓓菈两行清泪已经流出了眼睛,伸出手拽了拽塞巴斯蒂亚后脊的衣服说“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在这里。”
路西法看到她要走,动作更加疯狂的想要冲破面前的牢笼,他的动作扯动着铁链咔咔作响,仅剩的那只手已经在玻璃屋上,砸出一个一个血痕,撕心裂肺的叫喊着“别走,别走,求你别走,求你看看我。”
男人的眼中,眼泪混合着血液滴落在地上,他什么都能忍受,折磨他也好,拿他做实验也好,他什么都能忍受,就是忍受不了对爱人的思念,男人的叫喊成功让欧蓓菈回头看着他,这个男人曾经的温柔小意都是假象,想来都是为她编织的虚假梦境吧。
欧蓓菈鼓足勇气,放开了红绯,带着泪痕的小脸,走到了他面前,隔着透明的玻璃屋对他说着话“我应该只是你孕育后代的一个工具吧,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恨,所以我也不会恨你,因为有爱才会有恨对吧,我今天来这里是想终结我们之间的这场闹剧,帷幕落下,我们都该醒醒了。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我不会再求你,如果它真的会夺走我的生命,那我会好好过完剩下的日子,因为有真正爱我的人陪伴在我身边。”
语毕,欧蓓菈一脸决绝的走了,路西法手握成拳,听到欧蓓菈的话就像听到这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整个胸腔都在刺痛着,他大吼出声“我懂!我爱!爱!别走!!再看看我!!”他用力吼叫,吼叫着希望那个身影能再多给他一些留恋,可是并没有,他甚至都已经闻不到空气里她残留的气息了。
路西法眼睛里不断的流出血泪,好似用尽了所有力气,想要挣脱身上的桎梏,想要向那离开的人而去,任由身上的伤口在撞击中暴裂开,样子要多惨有多惨,旁边的实验人员,随后按了某个开关,玻璃屋里就放出了一种气体,没几分钟,疯狂的人就停了下来,扑通一声躺倒在地上,只有那双眼睛,还紧紧的盯着欧蓓菈离开的方向。
欧蓓菈走出研究所以后,还久久不能平复心情,她胸中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她忘记不了那个男人的眼神,当初来的时候就没指望他会说出什么办法,她本以为她是恨的,可当她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她的心中既没有爱恋,也没有仇恨,有的只是深深的怨。
她怨那个人给了她温柔,却都是一场梦境,她怨那个人给了她孩子,却从没想过给这孩子责任,这孩子在他眼里就像一个商品,可买可卖,也许虫族的天性本该如此吧,对于后代从来都是凉薄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编织着谎言的摇篮,一旦被发现就像没熟的鸡蛋一样脆弱不堪,他们之间注定是不会产生交集的两个人,自己又何必在此忧心呢,如果她真的要用生命来孕育这个孩子,那她一定会好好享受剩下的日子。
想通了这些后,多日的郁结仿佛也守得云开见月明,她对着身后的两人展开笑颜说了句“我们回家吧。”
作者的话:这章写的我心有点痛了,真的太惨了!
燕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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