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笨蛋,在想什么啊?」
正一个人荡着鞦韆发呆的时候,小肠哥从背后抱住我的肩膀。
「你很重啦!别压在我身上。」我推开他。
「别愁眉苦脸的,这给你。」他从皮夹抽出10000元递给我:「拿去缴这两个月的学贷吧。」
「哥~~~~」我发出奶音,转身紧紧抱住身后的他:「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我还是希望你们赶快分手。」
「既然这样干嘛帮我?」
「善良是你唯一的优点,我不帮你,连这个优点都没了怎么办?」
我委屈地瞪他一眼,他用力摸摸我的头,在我身旁的鞦韆坐下
「植伟还好吗?」
「还是一样,面无表情也没有说话。」
「你不用担心,如果伤到语言中枢,会听不太懂别人说什么,也没办法阅读,植伟看起来不像那样吧?面无表情可能是创伤压力症候群,定期回诊,过一阵子就会好了。」
「我可以带他去挂你的号吗?」
「妇产科就在精神科对面好吗?你大肠哥会冲过来直接把我杀了。」
「哥,你脖子有吻痕。」
「干!那家伙。」他红着脸气愤地说:「就跟他说不能亲脖子,你有带遮瑕膏和粉饼吧?」
我连忙从包包里掏出化妆包,开始帮他掩饰那些红肿:「你真的不跟大肠哥出柜吗?」
「你觉得那家伙有可能接受吗?」
自从我十岁那年,在这个公园看见小肠哥和一个男人接吻后,我们就结成了秘密同盟,每次大肠哥长男病发作的时候,我们都会凑在一起互舔伤口。
「你不会要一辈子瞒着他吧?」
「放心,我跟你脑袋不同档次,还应付得来。你先担心自己吧?」
不理会我抗议的眼神,他继续说:「赶快了结你对植伟的责任,开始下一段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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