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的目光也正落在他的脚上,露出恐惧的神色:“我见过……你,你也有……”
申生的左脚脚趾外侧有一个断口,从他懂事起就有。
他没能追上那个男人,却一脚踏空,自己坠入了深渊。
申生猛地一声喊,满头大汗,坐了起来。
他在自己的卧室,窗边正透出一片蒙蒙的白。里衣凉凉地贴着身体,已被汗水湿透了。
他已经很久没再重复这个噩梦了。
他原是个健康的男子,并非没有欲望,也曾有过尝试,但那一夜的记忆阴魂不散。挫败了几次,也就放下了。
他开口唤婢女来打算洗漱,门一开,阿棋却跟在后面。她跟着做事,手脚虽不伶俐,但看得出十分用心。偶尔看一眼申生,又立刻低下头去。
这让申生泛起难言的愧疚。
浴桶和热水准备完毕,申生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好好服侍阿棋姑娘,别让她做这种粗活。”
阿棋抬头看他,双眼顿时有了光彩,欢欢喜喜地向他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沐浴过后,又是雷打不动的晨昏定省。
自从骊姬立了夫人,奚齐的身份随之抬高,排在重耳与夷吾之前。他慢悠悠地过来,站到申生身边,突然道:“你的发尾也是湿的。”
申生一怔,这句话没头没尾,但奚齐确实是看着他,便应了一声:“呃,早起洗了澡。”
奚齐也没再说什么,只用手指绕着自己的发尾玩。那里的水汽也还未散尽,他早晨起来忍不住按着那婢女又来了一次,方才匆匆才洗过的澡。
于是他看到申生,心情便有些微妙。
过了一会,寺人披出来相迎,申生四人鱼贯而入。
晋君诡诸坐于堂上,姿态威严,骊姬也在一旁。
“娘亲!”奚齐一见她便奔过去,腻在她怀里。
诡诸脸上现出笑意来:“没个规矩。”接着又向申生等人道,“骊夫人是你们嫡母,见她如见寡人。”
申生、重耳、夷吾都是一怔。骊姬与奚齐母子俩挨在一起,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只是一会,诡诸已经沉下脸来:“怎么?”
申生道:“父君息怒。”他正要跪,感觉到一只大手一挡,便听重耳的声音道:“禀父君,儿臣们自然要跪夫人,但太子不该跪公子,兄长也不该跪弟弟。”
他旁边,夷吾快了一步已经跪下,当即愣在那,尴尬不已。
骊姬娇声道:“是是,是臣妾疏忽了。”说着假意去推奚齐,“还不快回去?窝在我这占你哥哥们便宜,难怪他们都不喜欢你。”
诡诸浓眉一皱,咳嗽了一声,正色道:“下下个月骊夫人生辰,按例庆贺,你们也准备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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