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五载,女姝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她从阴暗的禁室搬到青楼最好的房间,成了名动全城的花魁。有人为她散尽家财,有人为她一掷千金,也有人为她家破人亡,青楼这几年赚的盆满钵满,老鸨每日数着银票乐的合不拢嘴。
一双玉臂交叠在木栏杆上面,女姝脸颊贴着手背侧坐在美人靠上,闲暇时她就这样望着枝桠上的花骨朵愣神,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默默窥视着一切,姜瑜最清楚这些年她经历了什么,五年时间,幼时记忆里亲人的模样早已模糊不清,只有一股执念在支撑她渡过艰难的日子,姜瑜受到女姝低落情绪的感染,不禁鼻子一酸,也开始想念起哥哥温暖的怀抱。
晚上女姝以身体不适为由推了客人的邀约,老鸨不敢说什么,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也只能下楼陪笑着安抚贵人的情绪。
今夜的风声格外的大,半夜两个沉睡的灵魂被一阵异动吵醒,皎洁的月光照亮屋内的情景,从窗台至床沿的地上拖出一条血淋淋的痕迹,男人一身黑衣伫立在房间内,面容俊美妖异,眼神分外邪肆张扬,他像打量一件物品一样打量她:“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女姝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甩回床上,姜瑜待在身体里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的身体如大山般压了下来。过程痛苦且漫长,男人纯属是在发泄,尖利雪白的牙齿刺破了柔嫩的肩膀深深陷进肉里,更别提下体强烈的撕裂感,两个灵魂同时发出惨叫,女姝痛哭流涕,伸腿蹬脚去踹他的身躯,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女人的哭声湮灭在滚滚的雷声之中……
直到后半夜男人才离开,女姝趴在床上呼哧喘气,全身的力量仿佛被抽空,第二天无论谁敲门都没有开,老鸨担心她跑了,赶忙叫人撞开房门。
女姝赤裸着上身,床上是斑驳的血迹,后背肩膀上都是或深或浅的牙印,头发杂乱无章像是刚刚跟人撕过架,老鸨气到跺脚,以为她是私会了哪个野男人,拎起被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指责,平日里的一个死对头躲在门外,捏着帕子笑道:“昨晚城主特意带人来捧场,妹妹道身体抱恙,妈妈体贴妹妹就允了,未曾想居然是妹妹扯谎,夜里和情人私会去了。”
这句话提醒到了老鸨,想起昨晚城主和几个贵人凶神恶煞的眼神,后背不禁冷汗淋漓,老鸨心里开始埋怨女姝,但又不敢表现出对她的不满,谁知道这死丫头会不会事后跑到贵人耳边吹枕头风。
女姝被罚禁闭,倚红阁对外宣称花魁养伤不方便见客,吃了闭门羹的男人们没有灰心恼怒反而愈加殷勤,为讨美人欢心,立马派人送来润肤生肌的名贵膏药,这下老鸨连买药的钱也省了。
抹了膏药后没几天女姝身上的伤开始结疤,结痂褪掉人就被放了出来。
这日,女姝一曲奏完,城主立马招手示意她过去,她低垂眼睫抱着琴坐到他身旁,城主一边夸赞她的琴技,细小的眼睛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淫邪直白的视线整得姜瑜要吐了,这城主娶了原城主的女儿,顺理成章接待了上代城主之位,上任城主去世后一年不到他就原形毕露纳了十房小妾,活活气死了妻子,不仅是个凤凰男还是个白眼狼,而女姝每日都要面对这种恶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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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话哥哥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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