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嘴巴,刚好正对着男人那根依旧粗犷的庞然大物,他顺势扶着自己挺翘的鸡巴,让马眼在她柔软的红唇上蹭着,那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在钟白雅的鼻息和口腔中萦绕。
“跪着,给我舔干净。”
他挺翘的肉棒上,还有她的淫液。
钟白雅的心脏仿佛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面对热滚的昂扬,故作镇定地回了一句:“我不会。”
今天晚上,已经是她难以想象的尺度,被他从床上艹到床下,狭小的阴道里似乎还保持他插入的记忆,里面混合着他们靡乱的体液。
“都有第一次,以后就会了,嫂子。”他捏着她的下巴,命令一般,“跪着,给我舔。”
钟白雅被他压着贴向他的胯,神志忽然从情欲中清醒了过来。这个男人不是真的性情温和,虽然一口一个把她当宝贝,但他只是为了引诱她,觉得肏嫂子很刺激,把她当性工具而已。
在她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只有他这么对过她,碾压她的自尊。
“嫂子,如果让我哥看到你在我胯下发骚的话,猜猜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傅之衍捏着自己的鸡巴,在她清秀的脸蛋上一通胡乱地扫过,这是一种变相的玷污和亵渎,看她被自己弄脏,不可抗拒地变得淫贱。
“小骚货,你其实就喜欢我这么羞辱你是不是?这才是你的本性,你的真面目,其实就是一只骚得不得了的小骚货,喜欢男人干你,喂你吃精液,把你的小骚逼操烂。”
钟白雅咬着唇被他轻薄,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被他羞辱,挺送着大肉棒插进了红唇,粗暴得不行,却也只能被迫舔他的鸡巴,颤抖的双乳破碎地跳跃。
她心里仅剩的理智和脑意识,一面在清晰地告知自己现在面临的羞辱和堕落,一面又忍不住沉溺在他给予的激情中,最后被他甩出精液,糊了一脸。
彻底,弄脏。
匪夷所思的是,她居然还有快感。
钟白雅现在真的在怀疑,她其实是个抖M,被男人这样对待,身体还能有快感。
一夜迷乱。
钟白雅从来没有睡过这么沉的一次,她甚至忘了自己昨晚怎么上的床,又是怎么睡着的,等钟白雅再次醒过来时,对上一张完美无瑕的英俊脸庞,近在咫尺。
她和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抱在床上,他身上的温度,很清晰地传递到了她的皮肤上,傅之衍的手还抓在她的奶子上,她的手则搭在他的背脊上,他们此刻在床上的姿态,就是奸夫淫妇的典型写照。
足足停顿了半分钟,女人才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他们昨晚做了苟且之事,而且还在村民家里,想到现场可能有各种痕迹,钟白雅快疯了,可她只要稍微一动,男人就会收紧手臂,不让她离开他的胸膛,加上她感觉整个身体都酸涩不已,像被大卡车碾过了一样,散架了,一动就酸疼得厉害。
“傅之衍,傅之衍……你快醒来。”
傅之衍一醒来,看到女人头发蓬松,跟顶了个鸡窝似的,推着他的手臂叫他,一下翻了身,压在女人身上,手摸上她的身体。
燕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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