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舞组合超大进步,也有了专门的几条微博来描述。
特别是冰舞,哪怕成绩看上去很差劲,这个账号也没有略过,而是找人写了一篇文章,告诉大家冰舞有多么大的进步。
小编还申请了一笔资金,联系到了冬奥赛场的几位摄影师,约了上百张照片,并预定了后续赛事的照片。
很贵,这类照片不是十几二十块钱一张的,业内知名摄影师的片子一向不愁卖,有些图单张授权上千更是常见。
只这一笔,就砸出去了几十万。
冰迷们收图也超级快乐,小编发了原图还没打水印,拿来做屏保最好不过啦!
丛澜在场馆里给人签名,走两步就是一撮人围上来,她忙了一天,晚上跟褚晓彤等人在住宿的地方休息。
梅山雁分享了她带来的面膜,三人瘫在床上发呆。
“明天隔开一天哎,要去看短道的比赛吗?”梅山雁问。
丛澜顿了顿:“会再被气死吗?”
褚晓彤:“……拿刀捅裁判犯法吗?”
梅山雁:“那指定犯法。”
话虽如此,第二天她们还是在训练之后抽空去了赛场。
昨日下面还是自己在比,今天就换了别的项目,这感觉有点奇妙。
短道速滑的观众人数不少,只是终究没有花滑女单赛事那么满当,找几个空位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三人裹得严严实实,丛澜戴着口罩,她今天有点小发烧,不太舒服。
“雾草,短道的人疯了吧?”褚晓彤一坐下,就惊呼了一声。
丛澜茫然:“啊?怎么了?”
褚晓彤指了个方向:“你看那边,主席他们几个人直接穿着领奖服在场边等待了。”
丛澜:“!!!”
冬奥团队发的衣服跟夏奥的一样,奥组委都是同一个。他们也是短袖到羽绒服都有,很齐全的装备,而且还会分出来哪些是赛场的,哪些是领奖穿的。
前面的奥林匹克广场领奖,丛澜他们穿的就是领奖服。
乍一看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都是队服,但对于了解这些细节的人来说,那差别就大了去了。
毕竟,你穿着婚纱在街边摆摊,不是说不行,只是会给顾客一些“我是不是不该打扰老板结婚”的压力。
短道里争执的东北几大山头,在今日不约而同都穿着领奖服在外面等着了,显得旁边的运动员专项教练们有些无措。
特别是短道的冰协主席,这会儿脸色铁青。
张简方这几日很嘚瑟,两金一铜,他已经超额完成了索契之后对体总的许诺,现在就等着女单了。
可是短道,至今没有一枚金牌。
身为滑冰项目姐妹花,首体训练场一挨一,连比赛都在同一块冰面上,短道主席实在是羡慕得眼睛都要滴血了。
他不知道队内这四年的风波吗?
运动员被消耗,教练来了又走,两大山头互相对抗,这些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但他不在乎,他只需要利益。
是的,排在第一位的是利益,而不是成绩。
成绩是利益的一个内容罢了。
都灵到温哥华到索契,中国队的成绩不算弱,平昌对抗的是东道主韩国,尽管后者在短道上面甚至可以说占据着统治地位,但已经被撬动了不是吗?
在这里夺冠,意义非凡。
可是没有,不论是裁判手黑还是规则不清晰,又或者东道主故意的,终归是没有得到金牌。
银牌?铜牌?对某些人来讲很重要,对短道主席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更别说有了张简方的对比,要知道,花滑的奖牌总数也就是五枚金牌,短道速滑是有八枚的。
一枚都拿不回去的话……短道主席的脸色更臭了。
他穿着领奖服,抱胸而立,周围的气压很低。
鄢珈跃在调整自己的冰刀,他左右看了看,沉默着没有说话。
观众席上的梅山雁:“1000米复赛里我们的人都出局了,今天没有人参加决赛。”
她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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