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是在说药吗?梦游到神志不清了,把药丸当糖丸了。
洛明晨愧疚不已:“香就赶快吃吧。”
说着他把药丸往楚凝夜嘴里送。
被撕咬的疼痛如闪电般传递,像是被数千根针,密密麻麻的扎下。
血液喷溅在楚凝夜的脸庞,一滴滴从由着他下巴滚下,他的脸瘆人的白配上殷红的鲜血,显得诡异又骇人无比。
楚凝夜吸吮着他的手腕,犹如一头野兽吞吃着他的血液。
“放手!!”洛明晨被吓了,下意识对着他的小腹就是一脚。
楚凝夜意外的没有抓很紧,被他踹到了一边,呆愣愣地跪着。
洛明晨举着手腕上的血窟窿心疼不已,楚凝夜下了死口,他被咬的那块基本上血肉模糊。
楚凝夜说好饿是真想吃人,他说好香原来是指得他自己。
“饿………”楚凝夜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他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摇摆不定,就这么一步一颤地向洛明晨靠近。
他周身起了一股黑气,由他的影子往上攀爬,直到飘上了房梁,形如鬼魅一般。
“我错了,我错了,我认错人了还不行吗?”洛明晨吓得连连后退。
“你把我认成谁了?”楚凝夜停下脚步低着头质问。
“我都说认错了人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害怕我吗?”
洛明晨退无可退,他抵着墙壁生无可恋。
“不是说好了,好永远在一起吗?”
楚凝夜猛地把头抬起,血泪从他的漆黑一片的眼眶处涌出。
一道符纸被洛明晨甩出,在二人面前炸开化做了烟雾,洛明晨趁着雾气正浓,一脚踹开了大门逃跑。
“缚!”
这是他逃离之前听到,楚凝夜说的最后一句话,没头没尾的一个字。
他也没被锁链困住,楚凝夜也没有追上来。他随意的给手腕包扎,轻车熟路的逃跑了。
院子灰蒙蒙的一层,没有虫鸣鸟叫甚至连风声都听不到一丝,寂静的像是一座死“城”。
只能用静得可怕来形容。
庭院的树丛花草死气沉沉,宛如工匠雕刻的艺术摆件,精致而又僵硬。
月亮被一层薄雾遮蔽,他借着微弱的亮光延着石板小道前行。
恍惚间他的整个世界只剩眼前的三寸光芒,其余的都悄无声息隐藏在寂夜的黑暗里。
兜兜转转他又间到了原地,被他踢倒的大门还老老实实躺在原位。
他从腰间掏出火折子,吹燃了火心。渗人的白光燃起,在树丛中树叶和野花的轮廓逐渐清晰,但却只有灰黑的颜色。
洛明晨照向腰间的玉佩,果然也是一片灰色。
没有颜色寂静无声,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被困在了结界里了。
他就说为什么楚凝夜没头没尾的说一个“缚”字,他不是想绑住他,而是想把他牢牢困死在这儿。
按理说楚凝夜的灵力因药物短暂丧失了,一柱香内很难恢复,不可能用灵力建设结界。
再者结界只能是有灵丹的修士,才有能力造出。不论是具他所知,还是亲眼所见,楚凝夜并没有结丹。
难道是楚凝夜用法器造出的?这种假设也很快被洛明晨推翻了,能造出结界的必须是上品法器,而此类法器千金难求。
想了想楚凝夜一身朴素的黑衣,屋子的陈设也没有值钱的东西,连他也搞不到手,更别说楚凝夜了。
还有最后一种可能,楚凝夜不是人。恶鬼可以利用自身为阵眼聚集煞气,从而达到制出结界的效果。
可楚凝夜是热乎的没错,怎么可能是鬼呢?
想到这里洛明晨手中的火折子突然熄灭,但他突然觉得四周变亮堂了,像是清晨未见太阳升起,但灰黑色的天已经开始发亮。
忽然间他余光瞄到了,长廊好像有人影飘过去。
冷静下来思考,他现在有一种选择强行破除,运气好破了后果是楚凝夜会受到反噬,运气不好没有解开就是他收到反噬,还有另一种选择找到楚凝夜让他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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