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倾身覆了过去,吻住了柔软的唇。
江行压抑七年的思念和渴望在触碰到他的一瞬间就再也无法抑制了,吻得格外莽撞,怀雾被他咬疼了,发出一声气音:唔
嘘,别出声。江行吞下他的所有呼吸,声音极低地说,别让别人听到了,不然我会嫉妒的。
车里的确有其他人,司机和皇帝的亲卫,但他们都坐在前排,隔绝声音的挡板早就被江行拉下来了,声音根本传不过去,他们也不可能听到,江行现在就是单纯的发神经。
没多久,悬浮车停了下来,江行抱起公主殿下,登上战舰。
这是亚特兰皇帝的私人战舰,战舰里特意建造了一间宽敞的卧房,怀雾只扫了一眼,就被江行抵进了墙角。
房间里灯光明亮,江行终于能仔仔细细凝视着心爱的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穿什么都好看,这身暗红的旗袍更是衬得他肤若凝脂,腰线被衣物裹成轻盈的一束,旗袍下摆及到小腿,半遮半掩的美丽和妩媚,轻易就能激起alpha的探究欲。
怎么穿成这样。江行几乎把他抱到悬空。
关你什么事,怀雾抵住他意图靠过来的上身,偏过头冷笑着说,现在又不是二十一世纪,少对别人穿什么指指点点。
他抗拒的力气对江行来说轻微得就像猫,江行依然靠了过去,咬住了他的咽喉:我不是在指点,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这么穿很好看,我很喜欢。
怀雾:
几年不见,江行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毕竟在一起那么久,江行很清楚他哪里最敏感,怀雾站不稳,只能依靠着江行的肩膀。
这让江行感到了一点被需要的满足。
越来越娇了。江行感慨了一句,细滑的肌肤根本没有阻力,让他如入无人之境,公主殿下刚想骂人,嘴唇就被堵住了,江行知道他想说什么,所以不是很想听。
江行比以前更高,肩膀也要更宽阔坚硬,怀雾整个人被他抱着,根本找不到逃跑的空间。
江行像是想把他生吞活剥了,强势掠夺走了他所有的氧气,怀雾挣扎不了,却又不能倒下去,只能抬起手臂,环住江行的脖颈。
江行眼角弯了一下。
高大精壮的alpha以自己为牢,将心爱的omega困在自己的怀里,怀雾被长长的斗篷遮挡着,没有谁能看到身穿旗袍的大美人被alpha欺负得一塌糊涂,只能依附着alpha才不至于让自己滑下去。
漫长的一吻结束,江行把他抱到床上,怀雾迷迷糊糊、后知后觉,挣扎着就想逃,又被江行拉了回来:你想就这么跑出去?
公主殿下理所当然地回:那又怎么样,反正我只是个被欺凌的柔弱受害者。
欺凌。江行很有兴趣地把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若无其事俯身,亲昵地抵住怀雾的额头,真说起来,被欺凌的不是我吗?我只是在和你算个账,公主殿下,你欺骗我这么多感情,总应该还一点给我吧?
他墨绿的眼睛现在深得像漩涡,五官更加深邃立体,和初见时判若两人,眼里的爱意和渴望足以能淹没某位娇气的公主殿下。
江行看起来还是很冷静,但这种冷静如同脆弱的薄冰,随时都能裂开,怀雾感觉不太妙。
江行不会将疯狂浪费在吵架上。
虽然是某位公主殿下一手造成他现在的模样,可娇气的公主并不想承受他的疯狂。
明明是你自愿的,少赖到我头上。公主殿下眨眨眼睛,拒不承认,翻身就想再跑,但分开这么久,江行根本无法再忍耐他一而再地想要离开自己,强硬地按住了他,让他无法再逃。
怀雾眼泪掉了下来,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忍无可忍地给了他一巴掌,只是他被控制着,这一巴掌也跟猫抓似的,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对不起,弄疼你了。江行不仅没有躲,还松开了些许对他的桎梏,你可以再多打几下,不然待会没力气了。
公主殿下泪眼朦胧、无法理解地看着他:你有病吗?
江行也很无法理解:我现在的神经病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吗?
公主殿下:
无、无法反驳。
反驳不就等于否认自己的影响力了吗,公主殿下才没有这么笨。
怀雾还没准备好,推着他让他出去,江行没听,蹭了蹭他的脸:你有想过我吗?
怀雾没有理他,推不动他的人,只能推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推到一边:走开。
没有吗?没关系,我每天都很想你。江行顺势咬了咬他的指尖,语气很乖地说,感觉到我的思念了吗,公主殿下?
怀雾:
要死了。
薄荷信息素溢满了房间,饿了很多年的alpha和野兽一样没有理智,旗袍单薄的布料覆在怀雾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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