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放松，只是动了动腿，“上次你这样不是也行。”
    边辰气得快哭了，趴在她身上边小声地骂她边自给自足，最后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到高潮，可能身体到了但是心里还没有，总之累到最后反而更难受了。她翻身下来背对着易珺开始emo，易珺尴尬地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肩膀，被故意躲开。
    “擦擦。”易珺把抽纸递到她面前，被边辰反手丢了回去，刚好扔到了易珺脸上。
    “啧。”
    边辰担心地回头看见易珺在揉额头，忍住要帮她的冲动，生气地说：“对不起。”然后又转过了身。
    “对不起。”和她相比，易珺的这三个字则是满满的真诚，边辰气鼓鼓地平躺着，斜眼看了她几下，不甘心地问：“你为什么不愿意碰我？你对我的身体没有欲望吗？”
    易珺喉头微动，无力地躺回被子里，最后只是说：“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边辰以为她还是怕自己不会，连忙蹭过来抱着她的胳膊安慰道：“没关系的啊，谁一开始技术都不会好的，我不会怪你，更不会笑话你的，我不也是因为你的包容和鼓励才练成现在这样的吗？你不要害怕，要勇敢地迈出第一步。”
    易珺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眸，如此真诚，如此单纯，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刚开始就很棒了。”
    边辰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可能我悟性好吧，而且我们之间有爱，所以感觉会更舒服。”
    “嗯。”易珺凑过去吻她的唇，又把纸递给了她，边辰这次乖乖接过来帮两个人清理身体，抱着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