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2/2)
沉。”
“用舍由时,行藏在我。”江行不卑不亢答, “如何为官,我的几位老师,早已与我耳提面命过。”
用不着你这个老狐狸提醒。
滕溪转了一下绿扳指,眯着眼睛道: “不愧是柳大儒的学生,当真有名士风范。”
丢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滕溪渐渐走远了。
江行维持不住假笑,脸马上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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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在王府等了许久,等到日上三竿,快到午饭的点儿了,时鸣才回来。
他一回来,江行就捏着人的手腕,笑问: “阿鸣难道没有要和我说的事情吗?”
江行明明在笑,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时鸣被他逼到墙角,手腕被制住,根本挣不开。
时鸣只能叹气: “你想问什么。”
江行死死盯着他: “我刻出来的印章图案,和时先生,为什么会出现在益州?那个图案,究竟有什么含义?你在做什么?”
时鸣道: “你真的想知道?”
“为什么你要瞒着我,”江行不解, “之前是身世,后来是先生的死,再后来,就连印章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肯同我说。那方印明明是我刻的,不是吗?”